习惯了零零碎碎,把一切都作零碎观,都忘记了来一个囫囵个儿的梳理。
好在,倒还没有膨胀到将自己的所有都肢解破碎的田地。不然,连想起在这儿写几句都没了可能。
自一年多以前,一口气写了《拉萨八年》后,自我满足了很长时间,觉得是完成了一次计划中的远足,很远,远到光是想想都心跳不已。所以,完成的时候,松一口气。这其中,想到而没做到的,多了去了。
巨大的收获是居然能透过文字,找到多年不见的老友。比如见到了陈非陈老师,见到了老马马升昌老哥,联系上了赵建忠,等等
没有多少时间来写回想文字,这还真不是借口。要找借口,只能给喝酒找——但我没有这样做。
今天想起来,亮个相。立此存照,也许,会在习惯了的零碎中,写些零碎的文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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